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 六叔拔腿就往外冲,紧跟着其他几个程家人。
她再次走进询问室,发现室内有了一些不同。 隐约间,已有脚步声传来。
“我为什么要那样?”祁雪纯打断老板娘的话,“我喜欢那条裙子。” 他这是什么意思?
“我喝不了了。”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,差一点要摔。 她越来越感觉,似乎有一张网,正在朝她慢慢聚拢,要将她牢牢捆住。
祁雪纯弯腰提起管家,“走吧,回警局好好说。” 一个女人拦住他的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