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车,程子同抬头打量面前的楼房。
“在旧情人的病房里待一整夜还不算?”
只是没想到他们俩离开晚宴以后还有下半
“子同哥哥怎么了?”她问。
喝酒都知道呢。”
“我对吃是有要求的。”他很认真的说。
“滴!”一辆出租车冲她按喇叭,询问她要不要坐车。
她还能说什么呢,只能希望他的计划顺利了。
“我和他妻子认识,要不要联系她做采访?”他问。
“好看吗?”他问。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看他,赶紧将目光撇开。
在不远处,一声不吭的听着这些议论。
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的,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,她只要确定在三点之前,自己能把录音笔悄悄放到旋转木马那儿就行了。
看不太清楚,但隐隐约约的像一条蜈蚣。
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民政局。
闻言,子卿冷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