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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理点点头：“没有问题。还有其他要求吗？”
“是吗？”康瑞城坐直身体，“穆司爵，你觉得你们人多，就可以把我抓走？”
许佑宁有些听不懂，追问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继续复健。
许佑宁两排小扇子似的眼睫毛扑闪了两下，终于反应过来，目光开始闪躲。
等了足足四十多分钟，终于等到带着歉意来的张导。
陆薄言再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。
他来G市的时候，舍弃了很多东西，但穆小五从来不在他考虑舍弃的范围内。
小姑娘眨眨眼睛：“妈妈，要怎么样才知道哪个人是好人呢？”
不过，幸好成了穆司爵的人，否则……她活不到今天。
穆司爵话锋一转：“算了，我也觉得康瑞城什么都干得出来。”
苏简安刚才跟小姑娘说过，西遇和念念在楼下准备上课。
许佑宁眼里闪烁着一道奇异的光芒，就像一个想恶作剧的孩子看到自己的计划快要成功了一样。
陆薄言疾步下楼，看见一楼的客厅也是空的，心一沉，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。
今天，他们好好跟穆小五道了别，仿佛是目送着小五去了一个更好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