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脸失望:“你果然忘了。” 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 很快地,她的脸已经干净如初,陆薄言收回手:“好了。”
他的力道不算大,但伤口实在痛,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,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。 徐伯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你们慢用,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。”
这时已经将近四点,唐玉兰看着太阳不大,换了身衣服去花园除草,苏简安也拿着工具兴致勃勃的跟着她出去。 然而陆薄言并不吃她这一招:“只是看中医。听话,跟我走。”
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他一贯的命令,然而浸上了夜色后,竟也有了几分温柔。 苏简安瞥了眼陆薄言攥着她的手,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