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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实在很难，”冯佳自认已经尽力，“本来我连保险柜的密码都已经破解，但祁雪纯带人进了办公室。”
烛光里，程申儿的脸色好了许多，只是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暗红色的手指印。
高薇说完之后，便朝颜启走了过来。
他眼底泛着坏笑。
祁雪纯的眼里掠过
“没想到，你居然这么狠。要想报复我，你大可以对着我来，为什么要对雪薇下手？”
祁雪纯不慌不忙，“祁雪川，长本事了，学会耍心眼了。”
渐渐的，她也闻到一股子怪味了，都是她从管道那儿带来的。
祁雪川拿出自己的卡：“刷这张吧。”
“有一种医生专门吓唬人。”司俊风耸肩，“或者让你去他指定的医院检查，然后他能从中得到好处。”
说白了，她没什么信息供她和祁雪川交换，但又不想失去他这个信息来源。
她诚实的摇头：“不是惊讶，是紧张，这些宾客里面有潜在的犯罪分子吗？”
她明白他要找的人是谁了。
忽然，她想到了什么，抬步跟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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