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可心里还是有一股无法忽略的高兴。
“别哭啊。”江少恺努力扬起唇角,“我还有话跟你说呢。简安,如果我真的没出息的被一颗子弹打死了,你帮我跟我爸妈说,我只是去找我奶奶了,让他们别伤心……”
因为那个地方,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,就已经无法被她当成家了。
“哦,陆先生帮他太太检查衣服合不合身来着。”助理说,“你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。”
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,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“嗞嗞”两声,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,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,她好受了不少。
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陆薄言:“……下车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
苏简安看出去,也愣了
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味。
他脚步匆匆,目光也有些不对劲,苏简安忍不住好奇:“你去哪儿?”
上次在追月居和陆薄言偶遇,点了一大桌子菜吃不动的记忆太囧,她发过誓了,死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再次上演。
“我……勒个去。”
他说得平静,殊不知这是对张玫的致命打击。
“我听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