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将她膝盖上的伤口清理一遍,又细心的涂抹碘伏,再用纱布包好才作罢。 符媛儿将昨天的经过简单跟她说了,总之呢,“我觉得程子同也很神秘,他的目的肯定不是单纯的想要帮我。”
“哼。” 她心头咯噔,终于还是说道这个问题了。
于翎飞悲怅的笑了笑,又为自己将酒杯倒满。 她闭着眼睛一直暗示自己,她要静下来,不要多想什么,只要睡着了就好了。
“你很漂亮,”他的双手掌住她的脑袋两侧,两只手掌大到几乎将她的脑袋包裹,“足够将任何一个男人拐到床上,包括我。” 他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支笔,递给她,“你在底单上签个字。”
“那你说,他接下来会怎么做?”严妍追问。 可是脑子一刻也闲不下来,思考着怎么跟妈妈说自己怀孕的事。
程子同没预料到会在这里瞧见她,那是他自己的错。 “一个漂亮女人,也很年轻,”服务员还记得很清楚,“她穿了一身西服,口袋上别着一块小牌子……上面写着律所什么的……”
说完,她抬步往前离开。 程子同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,但更多的也是如释重负。
“跟于翎飞打官司,不就是将她往程子同那儿推?” “严小姐,你说笑了……”钱经理有点慌,如果房子卖出去了,他还叫这些个大佬过来,那不是得罪人吗……
于翎飞不由浑身轻颤:“你什么意思!” 病房里热闹了一阵,大家又先后不约而同的离开,将空间留给一家三口。
有时候孕妇想要的,只是比孩子多一点的重视而已,才会让她觉得自己不是生孩子的工具。 可没想到符媛儿会出现在自己家。
“当她觉得自己是他的拖累。” 是他的车!
“刚才跟一个女人出去了。”服务员回答。 “还得马上汇报,还说什么看资料,看资料就必须迟到啊!”
符妈妈“嗨”了一声,“我也就是随口说说,是男是女不早就定好的事。” 符媛儿:……
符媛儿对着电话抿唇偷笑。 他永远都是这么不正经!
这时,产房里又跑出一个护士,对着之前出来的那个护士喊:“别叫林医生了,家属醒过来了,坚持要守在产房里。你快过来帮忙。” 他不是追于翎飞去了吗,这么快又回来了。
之前于翎飞说什么来着,符媛儿是新A日报的记者! 符媛儿摇头,她也猜不到。
她这真的得走了。 符媛儿拍拍她的肩,“你做得很好,我谢谢你。我出差的这段时间,没写完的稿子靠你喽。”
上次曝光不成,不就因为符媛儿顾及程子同,而拜托的师姐也不敢发出照片吗。 “别发呆了,”符妈妈说,“你想要破局,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接受于翎飞的威胁,也能将程子同保出来。”
不远处站着几个高大的男人,而他们旁边停着一辆加长保姆车。 果然,和程子同的交易暂停,但如果能让程子同退出购买,才是最好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