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“Ada。”他按下内线电话,“我今天晚上有没有行程安排?”
所以,他才让Ada知道?
确实,如果一开始洛小夕就知道了的话,她一定会站出来发声,跟所谓的“内幕爆料者”呛声,公司的公关计划会被她全盘打乱。
一个计划的网正在罩向苏简安,苏简安却毫不知情,她只是觉得日子渐渐回到了正轨。
片刻后,红晕慢慢的在她的脸颊上洇开,她随即就害羞的低下了头,像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。
她见过的男人很多,但衣架子也就那么几个,苏亦承绝对是衣架子中的翘楚,平时不管是西装革履还是运动休闲,都有一种沉着稳重的气质流露出来,谈吐间倍显风度儒雅,完全就是让女人为之疯狂的存在。
陆薄言打开抽屉拿出护士送来的药拆开:“躺好。”
实际上,她也想知道苏亦承去哪儿了,但是她坚决不给他打电话。
一种莫名的喜悦从苏简安的心底滋生出来,但她掩饰得很好,只是说:“算你还有点良心!”
苏亦承只是目光深深的看着她,片刻后咬着牙根了句:“洛小夕,你真的笨死了。”
五十分钟后,四辆车分别停在了停车格上,苏简安一下车就下意识的抬头望了眼夜空。
他看着苏简安长大,小时候她经常赖床,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,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,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。
沉yin了片刻,陆薄言终于低低的开口:“简安,结婚的第一天,我就知道你有自己喜欢的人。”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,总是笑得没心没肺,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,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,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