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美眸浮上一层迷惑的水雾，她感觉他似乎在取笑自己。

“我只是给你传话出了纰漏，为什么要开除我，为什么？”姜心白虚弱的喘气，她只剩一口气吊着。

配上他一嘴的坏笑，这个人很像一条毒蛇。

司爷爷一定是其中一个。

“我喝完了。”祁雪纯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，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
“分给我不行吗？”章非云挑眉，“或者你给顶楼打个电话？这样就没人跟你争了。”

……

祁雪纯神色不改，继续问：“是你杀了杜明？”

接着反问：“你的朋友还是亲戚有这样的经历？”

颜雪薇的围巾还没有围好，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好像在考虑，还要不要和他去喝咖啡。

门被谨慎的拉开一条缝，鲁蓝迅速将她抓了进去，然后门又被“啪”的关上。

而这一次，她没有假装，她是真的开心。

如说道：“他们还没通电话，我有新发现你想不想知道？”

“……”

祁雪纯没他那么惊讶，相反，她早看出杜天来不一般。

“这次是要让你练习。”他说得一本正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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