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穆司爵怀疑孩子是他的,也要向她确认一下吧,他为什么可以什么都不问,就笃定孩子是他的? 唐玉兰倒了小半杯温水,又拿了一根棉签,用棉签蘸水一点点地濡湿周姨的嘴唇,顺便让周姨喝点水。
可是,“老公”两个字,多少让她有些无法适应。 “……”穆司爵看着许佑宁,没有回答。
饭点早就过了,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,穆司爵和许佑宁在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。 “情况变严重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再进行一次治疗,就要做手术。”
许佑宁点点头:“好。” “嗯……”
下午,许佑宁躺在床上,一闭上眼睛,一个冗长的梦境就蔓延过来,不由分说的将她淹没。 一个为这个世界迎接新生命的医生,为什么要扼杀她的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