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,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
“别想扯开话题,”祁雪纯自己开酒,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,接着说道: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,我也不为难你,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
司俊风摇头:“大侦探的逻辑能力虽强,但对女人的了解少点。有一种女人很聪明,虽然依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也能得到丰厚的物质,但她们不满足,她们还会从优秀男人身上索取,就像藤蔓植物。”
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祁雪纯问。
“栽赃陷害?”宫警官不明白。
“知耻近乎勇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白唐一边说,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,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。
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,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,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
她躺上沙发,感受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困意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嗯,就不说那么远,她都没法跟小姑娘程申儿比……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?”白唐笑了笑,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,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她想得太入神,他什么时候来的,她完全不知道。
“还有什么情况?”司俊风问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祁雪纯反问,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,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,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,宣泄着悲伤情绪,也没人打断她。
与此同时,酒店走廊的偏僻处,祁妈也正抓狂着走来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