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,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:“去哪儿?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地装了碗粥进杯子里,插上吸管:“我赶着上班,先走了。”
苏简安气呼呼的关上房门回去躺到床上,肚子饿了也不下去吃早餐,硬生生撑到9点,下楼时不出所料陆薄言已经去公司了。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苏亦承上车,顺手把东西放到副驾座上:“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不关我事。走了。”
月华如水,她披着月色缓缓地走过来,漂亮的小脸上几分不情愿,几分纠结,却又不得不听话的乖顺的样子,让人看了只想狠狠欺负她一顿。
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,又给沈越川拨过去,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。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,但也没说什么,让徐伯转告厨师不用准备晚餐,然后出门了。
她绝对不可能答应!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那也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。重点在你们的‘技’而不是那个‘人’好吗?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,可是你们现在跑来绑架我,是不是搞错重点了?”
苏简安这才记起来,陆薄言带她出来的初衷是吃饭,可没想到先辗转到医院走了一遭。
而此时,手镯已经有人喊出了40万的价格。
第二天。
他是苏简安见过的,把白衬衫穿得最养眼最有味道的男人。他一路走过来,身后那些姑娘的眼睛都在放光。
她瞎高兴个什么劲?
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:“徐伯,有没有低调点的车子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