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苏简安伸手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老公?不是吓傻了吧?”
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
这些,苏简安都没有和陆薄言说,而且她似乎也没有这个打算。
洛小夕识趣的没有再步步紧逼,只是说:“无论如何,谢谢你。否则的话,明天你要见我估计要扒开警察局的尸袋才行了。”
这里是试衣间,别人办公的地方,一墙之隔的外面有很多来来往往的人,他们……
陆薄言不紧不慢的从楼上下来,见苏简安低着头的样子不太自然,唐玉兰笑得更是不自然,边挽袖子边问:“怎么了?”
完了完了!
尾音落下,张玫也已经转过身,没人看见她的手握成了拳头。
徐伯想了想:“少夫人,不如你自己去车库挑?”
以后再也不带陆薄言来这种满是人的地方了,觊觎他的人忒多。
她惊喜的回过头,果然是陆薄言。
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,他穿着宽松的睡衣,趿着棉拖鞋,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,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,除了他住在这栋楼,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。
陆薄言本来想如果他不犹豫,早一点出现在苏简安面前,能不能劝她改变主意选择别的专业。
夜已经深了,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,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,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,不那么明亮,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,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:“粥不好喝吗?不太可能啊。”
只是现在他们的关系这样微妙,她怕是……永远也等不到他开口的那一天吧?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