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 然而不用五分钟的时间,苏简安就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苏简安锁好门出去,跟着闫队长一帮人去附近的餐厅。 “我的东西呢?”苏简安不解的看着一脸闲适的陆薄言,“为什么要把我的房间都搬空了?”
拿过遥控器正要把窗帘拉上继续睡,她却突然想起来昨晚是怎么回家的啊? 他一坐下苏简安就问:“哥,小夕怎么样了?”
“回来!”康瑞城推开女人,“有消息了吗?” 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苏简安被人点了穴一样僵住了,讷讷的“噢”了一声。 怎么感觉有点热?
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,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,径直走了出去。 “好吧……”苏简安回座位上写报告去了。
陆薄言走到落地窗前:“我走这几天,发生什么事了?” 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
洛小夕也明白父亲的难处,她坐到沙发上抱住已经老去的父亲:“爸爸,你不要担心我的将来好不好?你看,我现在有工作,我马上就能赚钱养活自己了。将来你想退休养老了,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回来继承公司,但也许我给你找到了合适的女婿帮你管理呢?最坏的打算,无非是咱们把公司卖了。爸爸,我答应你,将来我一定不会过得比现在差,你不要再替我操心了好不好?我已经能分辨善恶是非,能照顾自己了。” 通过那些照片,他看着苏简安一年年长大,笑容一年比一年迷人,五官逐渐变得精致出众,心里竟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洛小夕笑嘻嘻的靠向苏亦承:“你是在夸我今天的表现很好吗?” 他褪去冷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的模样,晨起时慵懒的样子,开车时的认真……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干了。” 苏亦承把洛小夕从浴缸里捞起来,抱着她回了客厅就把她放到沙发上,然后迅速回房间拿了干净的睡衣和干毛巾出来。
又有人开始质疑,这会不会是洛小夕的一次炒作? 靠,身为老板在家抱着老婆睡大觉,让他这个助手替他处理公司的事情?
只有陆薄言,他知道她怕痛,会问她痛不痛。 陆薄言给她夹了两只油闷大虾,她吃得心满意足,接下来就心安理得的把夹菜的事情全都交给了陆薄言。
…… “嗯!”苏简安乖乖点头,“你路上小心。”
“妈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你放心,我不会让自己出事。”陆薄言神色淡然,一字一句却格外笃定,“我有分寸。” “我……”说着洛小夕突然察觉到不对,“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没有碰酒?难道你一直都在看着我?”
他没有刻意了解过洛小夕,但纠缠他这么多年,他至少知道洛小夕在害怕的时候话就特别多,就像现在这样,但不了解她的人,绝对无法看穿她。 苏亦承施施然坐下,笑了笑:“洛小夕,你没有那个胆子。”
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,说感觉像睡在云端,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。 也不知道这是那个女人的幸运,还是不幸。
如果她想要得到陆薄言,要花的力气,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大。 “走开!”洛小夕踹了那人一脚,一口喝空了一杯,“我跟秦魏只是普通朋友。”她又推了推秦魏,“你别替我挡了,他们不过就是要灌醉我,来啊,谁怕谁!”
“妈……”他连拒绝都无力了。 如果不是小陈提醒他,他甚至不会怀疑到洛小夕头上,或者说他不愿意怀疑到洛小夕头上。
苏亦承微微蹙了蹙眉头,“你真的想?” 她对日语的掌握并不是亚于英文,而且当初她学的就是商务向日语,因此翻译起来简直毫无难度,唰唰就翻译了两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