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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接着说：“我怀疑是于翎飞干的。”
“子吟，这么晚了你还不睡？”符妈妈诧异的问道。
看样子，他应该是负责这一层楼的服务生。
符妈妈眸光冰冷，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，“你要理解程子同，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，是妹妹，大哥护着妹妹，这种事也不少见嘛。”
来人是符媛儿。
难道自己看错了？
不久前的一个晚上，季森卓因为疲劳驾驶撞了路边的护栏，心脏部位受到重创，抢救了三天才保住了性命。
秘书转身往外，走到门口时，符媛儿忽然叫住她。
她会将它弄清楚，然后接受它。
子吟从房间里走出来，张了张嘴，却没叫出声。
忽然好像也明白，符媛儿的笑容里为什么有一抹苦涩了。
程木樱借着灯光瞟他一眼，发现他不是季森卓，当即说道：“你撞了我你还问我怎么了……哎哟，哎哟……”
程子同疑惑的挑眉：“谁陷害你？”
闻言，程奕鸣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他不慌张也不着急，而是静静感受着这份痛，那些年，他有意或者无意推开她的时候，她的心是不是也这样痛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