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说了。有件事,想麻烦你帮我。”
她既然早就知道被围堵的时候他是特意赶去的,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问?
陆薄言闲适地坐着,却是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。
苏简安突然愣住。
知道陆薄言是要帮她,苏简安乖乖的“噢”了声,把手伸出去,凉凉的冰袋轻轻敷上来,短暂的缓解了手上的疼痛。
苏简安暗地里使劲做深呼吸。
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,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,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,按着他坐下:“你别动,我去找沈越川。”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异常,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,那个手镯下面写的捐赠人,是蒋雪丽,她的继母。
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
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苏简安也许是习惯了他的照顾,也许是神识模糊根本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,丝毫都不跟陆薄言客气,抱住他的手蹭了蹭,舒服的睡着了。
还能耍流氓,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。
苏简安溜进厨房,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,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。
他始料未及的是,那辆绿色的出租车拐进了一条小路。
……
“陆薄言,我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