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十年前，程子同将他从那一团烂泥中拉出来后，他就对自己说过，这辈子都要保程子同平安。

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回到了咖啡馆。

“爸，”于翎飞发话了，“我接受采访有什么不妥吗？我就想让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我要结婚了。”

“是不是我把女一号给你，以后想怎么睡都行？”他问。

“……你是第二个。”他回答，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。

符媛儿怔然愣住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小泉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？”

“你觉得他会因为这个责怪你？”

“不在意……你轻点，发什么脾气……”

这一句道歉，是为了，她自作主张剥夺了他看着钰儿出生的权利。

程子同微微一笑，俊眸充满宠溺，“没有你的坚持，我不会想要得到这个保险箱，但如果真的得到了，我会很高兴。”

出乎意料，程奕鸣一个字没反驳，仿佛承认就是被迷住了眼。

他的眉心仍然紧锁，但表情没那么凶了，“严妍，”他忽然说，“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，跟我结婚。”

朱莉只能安慰严妍：“兴许被公司这么逼迫一下，投资方也就承认你是女一号了呢。”

她冷冷盯着他，慢慢摘下手套，纤长玉指按上他的肩头。

“等着喝你的庆功酒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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