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了,他们好好斗过无数次嘴,却从来没好好聊过一次天。
每每陆薄言都会大方的承认,不怀好意的问她,我吃醋了,你打算怎么办?
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。
刘婶知道这两天苏简安和陆薄言在闹别扭,试探的问:“我给你端上来,你多少吃一点,好吧?身体要紧的呀。”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说:“她建议我们要个孩子。”
她也循着陆薄言的视线望进去,看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,男人远远就和陆薄言打招呼:“陆先生,你好你好,欢迎来到我们电视台。”
“这么伶牙俐齿。”男人低低的笑着逼上来,仿佛要暗示什么,“如果我不放你出去呢?”
“我知道。”
陆薄言突然叫她,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,苏简安不自觉的看向他。
江少恺拉了拉苏简安:“你凑什么热闹?没听出闫队说的是小镇吗?条件落后得连空调都是奢侈品,你去了怎么受得了?我去!”
康瑞城修长的手指横在唇边,沉思了半晌后,他突然笑起来,自言自语:“我怎么会忘了?”
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这个想法让苏简安愣住了,她错愕的看着陆薄言,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。
其实如果她仔细想,早就能发现蛛丝马迹。
在她的印象里,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用力的抱过她,好像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了,他只有这样用力才能留住她一样。
陆薄言低头吃了她手上剩下的小半个,小蛋糕又香又软,却不是那种腻人的浓香,蛋糕在口中慢慢化开,唇齿留香,是他尝过的为数不多的蛋糕里最好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