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

程子同眸光微闪，他已经看到了她眼底的泪光。

他几乎是想都没想，便推门下车，却见一辆车开到她身边，她坐上车就走了。

她收敛心神，快速在他手机中搜索。

“不是刺猬精，那你身上哪来那么多刺？”

她以前以为没人相信她，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。

“咳咳！”忽然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她抬头看了一眼，程子同正坐在床上。

符媛儿疲于应付，转身去了隔壁书房。

他正走到扶梯边上，准备下楼，她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胳膊。

“发出那条消息的服务器找不到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但他们捕捉到信号痕迹，是从这个位置发出来的。

跑了一天一夜，竟然已经到了C市。

“我分析了符太太出事当天，以子吟家为中心点半径十公里划圆的所有监控录像，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，上午九点到十一点，符太太曾经在这个圆

“什么事？”

程子同看向子吟，忽然他明白过来，快步上前询问子吟：“子卿是不是要你把她邮箱里的程序提出来？”

“……程总，是子吟这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小泉诧异。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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