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好！”他沉着脸命令。

“祝你今晚愉快！”她转头要走。

她的公寓门换锁了，他只能老老实实敲门。

“你还是坐车吧，”李先生皱眉，“你腿比我短，走路慢。”

她想起过来之前，严妍对她的叮嘱：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，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

医生也在这时停下说话，转头看来。

穆司神看着她，站都要站不稳了，还偏偏非要上来说两句。

程子同没给台阶。

车窗放下，露出程子同的脸。

但他实在想不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
他本来打算，要和符媛儿再去逛一次夜市的心愿，是不是也难实现了？

严妍“嗯”了一声，笑道：“看来你俩感情发展得不错啊。”

“爷爷是怕你难过。”符妈妈收拾好自己的情绪，她难过，也会让符媛儿跟着难过的。

她特别想要调头就走，却被严妍一把拉住。

“当不了夫妻，连朋友都不能做了？”他不慌不忙的端起咖啡杯，“通常这种情况，都是因为离婚的一方还放不下。”

她不慌不忙，微笑面对，但就是不回答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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