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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我想象中有种。”沈越川示意赶来的朋友，“交给你们了。”
不过，相比保护，康瑞城更想看到许佑宁为他绽放的模样。
生在互联网时代，沈越川已经十几年没有收到纸质的信了，忍不住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不急。”陆薄言不紧不慢的端起桌上的咖啡呷了一口，“等它在康瑞城的手上跌到最低价时，我们再收购也不迟。”
可是当真的有人以母亲之名关心他的时候，他的心底却又满是纠结和彷徨。
“越川已经把她和姑姑送回酒店了。”苏亦承回过身，目光温柔的看着洛小夕。
萧国山叹了口气：“都是我认识你母亲之前的事情了，有些复杂，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”
沈越川的笑意变得有些无奈，把手机还给萧芸芸：“下载好了。”
萧芸芸愣了愣，仔细一想，沈越川虽然经常吓唬她，但是，好像还真的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。
不过，查不到也在他的意料之中，这样一来，他几乎可以确定，康瑞城肯定参与了寄照片这件事。
取了车，沈越川才发现时间不早了，迟到已经无法避免，他干脆不赶了，开着车在车流中不紧不慢的穿梭，到办公室，已经将近十点。
“意思不是很明显吗？”沈越川面无表情，明显正在慢慢失去耐心，“不要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最终，沈越川只是苦涩的扬起唇角，自言自语一般说：“她不回来了，也好。”
她的眼泪毫无预兆的夺眶而出：“外婆，我想你。”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像是叹了口气：“大面积烧伤，惨不忍睹，怕你晚上做噩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