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记错的话,再往上走,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,苏简安如果发现起风了要下山的话,应该是从这里下去的。
于是下一局,苏简安硬生生把穆司爵拖下水了。
洛小夕承认这是非常大的诱|惑,“好”字已经到唇边,要是以前,她也一定会感动涕零的答应。
他人在Z市,有很多不方便吧?
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像分析案件一样,一点一点的分析,“第一,结婚前你就很明确的跟我说过,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,你是很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的。第二,你是陆薄言,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我可能是这些人最不起眼的一个。第三……我感觉不到你爱我。”
“当时我爸打赢了一个在别人看来不可能赢的官司,准备带我和我妈去旅游。我跟着他去买帐篷。车子开到天长路路口,一辆大卡车迎面撞过来……我爸刚从车里被救出来就走了,他还有话没跟我说……”
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。
已经是夜里八点多,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,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,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,一动不动,表情木然。
的确,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,她更喜欢手表。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,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。
没错,不是喜欢,而是爱。
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,他又下去问大堂的保安,终于得知她天黑时出门了。
陆薄言只是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开始逆流奔腾,有什么在蠢蠢欲动。
既然不是苏亦承的对手,那就少跟他斗。
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,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,然后躺到床上。
“可惜哟。”洛小夕摇摇头,小小尝了口藕片,“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苏简安,只有我们老板才有这种好运啊。”
冷硬的说完,陆薄言转身离开苏简安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