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看了眼楼上，眸底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，但最后还是上去了。只有许佑宁醒过来，才是对穆司爵最好的安慰。

她和许佑宁一样，都是准妈妈。“我记起来了。”许佑宁的声音有点发颤，“不过，你这样……不好吧？你是不是……克制一下啊？”

“错了，我是正当防卫。”阿光游刃有余的笑着说，“对了，我可以找出一堆人替我作证。”“唔！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我乐意接受这样的安排。”说完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。

穆司爵注意到许佑宁的异常，也不急，柔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“嗯？”许佑宁很有耐心地问，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说？”

他突然觉得很自豪是怎么回事？“……”阿光看着米娜，半晌出不了声。

“很平静。”穆司爵说，“他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任务。”她甚至来不及见外婆最后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