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奈摇头，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，我跟你说过，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，逃离我妈的掌控……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，从小到大，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，都是我爸对我说的。”

她真转身就走，不再理他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
“你不用等我，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
“我女儿已经七岁了。”宫警官汗，这小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！

“小点声，她睡着了。”司俊风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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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为什么报警？也许两天后他销假回公司了。”电话联系不上，也许是人家在假期里不想接电话呢。

咳咳，他不能说，他派人监视着美华。

“我爷爷想让我和程申儿在一起，只要我不点头，他能给你好脸色？”

“司俊风……你查到底细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刚认识司俊风那会儿，她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怪异。

初春的天气，晚风冷冽，她猛地清醒过来，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。

程申儿不是第一次来这栋大厦，而且这次是约好了，所以很快她进入了这个房间，见到了黑影里的身影。

司俊风勾唇一笑，没说话。

祁雪纯点头，“我找司俊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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