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。”萧芸芸把下巴搁在膝盖上，说，“如果是后者，他们就是只冲着我来的，其他像我这样独自走在路上的女孩没有危险。但如果他们是人贩子，他们会把目标转移到别的女孩身上……”“我希望我们爱上令一个人是因为，他身上有某种很好的、很吸引你的特质，而不是因为他在某个时间出现，我们因为他出现的时间而跟他在一起。

“知夏，很抱歉让你听到这些。”沈越川绅士的说着字字诛心的话，“但真相就是这样。”她怎么想都觉得，秦韩对萧芸芸而言，可以是很好的朋友，或者不错的伙伴，但绝不是恋人。

再后来，就像朋友说的，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她，林知夏顺理成章的和沈越川在一起了。沈越川喜欢萧芸芸说起跟医学有关的东西时，她眉眼间神采飞扬的样子，明知故问：“所以呢？”

萧芸芸的食量不大，吃饱喝足，小吃还剩一半，她拉着沈越川去了附近一个公园，把剩下的小吃全部喂给公园里流浪的小猫和小狗。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环住陆薄言的腰，也许是因为距离陆薄言太近，她的鼻端满是陆薄言身上的气息，再加上空气中的那抹甜……

“秦韩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昨天晚上，我妈妈已经公开沈越川的身世了。”萧芸芸被堵得说不出话来，咬着牙愤愤然道：“除了大闸蟹，我还想吃小龙虾！”

可是，他们身上有一半血液遗传自同一个人，他害怕她会消失不见。陆薄言没有说下去，因为事实既定，设想其他可能，都已经没有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