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作势要把萧芸芸放下来，萧芸芸圈在他后颈上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迹象。
萧芸芸就像感觉到什么，往被子里缩了缩，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“周姨，”穆司爵淡淡的说，“没事。”
可是，他不想让芸芸惶惶度日。
现在看来，她高估了自己在沈越川心目中的形象。
萧芸芸想了想，给沈越川打了个电话，说：“佑宁来了……”
沈越川翻了一遍出院那天洛小夕买过来的零食，找到一瓶西梅，拆开放到萧芸芸面前，哄道：“先吃点这个，喝药就不会苦了。”
沈越川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，“还疼不疼？”
见沈越川站在床边，宋季青径直走过来，问萧芸芸：“越川什么时候醒的？”
沈越川侧了侧身，一个动作把萧芸芸拥入怀里。
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艰涩的弧度，“我能想象。”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，笑着摇摇头。
“沈越川。”
送走苏韵锦后，看着陈旧的福袋，萧芸芸心底五味杂陈，过了许久都没有抬起头。
“我当然清楚，不清楚的人是你！”萧芸芸泪流满面，“我被医院开除了，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，我毕不了业，也当不成医生了，你满意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