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来找司爷爷有点事。”祁雪纯笑笑。

到了这地方，社友就没法再精准定位了。
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
“我想知道，精神控制到极点，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？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“比如

“难道司总去了程秘书那儿？”

助手愣然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“你来真的！”司俊风站了起来。

“谁邀请了你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
“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这是二楼，管家是架着梯子上来的……

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！”隐约中，她听到祁警官紧张的叫喊声，然后她眼前一黑，便再没了知觉。

纪露露的衣服被划破了，胳膊手臂都受了伤。

“废话，全都是警察，谁敢闹事？”白唐挑眉，“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，而是在旁边看着。”

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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