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是自己迷路了,这里也不常来。”门外陡然传来程申儿的说话声。
白唐不慌不忙,问道:“你是怎么杀的?”
程木樱怎么会不知道,加入警队后连着侦破几个案子。
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,手搭在开关上,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
祁雪纯好笑:“阿斯,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“她有记账的习惯,”他一边翻腾一边说道,“也许会写一些东西。”
“杨婶,你说话要有证据!”祁雪纯赶紧朗声问,也为稳定人心。
祁雪纯:……
“子楠,落地后马上给妈妈报个平安。”
程申儿犹豫不决,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。
但这件事非常隐秘,怎么可能被祁雪纯察觉……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,神色仍镇定,“我不知道,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,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,也没叫醒你。”
走进司爷爷待的办公室,却见司俊风也坐在沙发上。
单凭程奕鸣对她的照顾,她怎么可能没坐过游艇?
心思如此缜密,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