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前,穆司爵绝不屑这样子做。
许佑宁坐在后座,什么都看不见了,只能听见夜晚呼呼的风声,整个人突然变得茫然不安。
苏简安更加意外了,疑惑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……早就知道了?”
“是啊。”唐玉兰欣慰的点点头,“都过去了。”
而且,是很大的事情。
她挣扎了一下,刚想起身,陆薄言就圈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偏爱的东西,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变。”
许佑宁顿时就……无话可说了。
穆司爵还算淡定,问道:“她怀疑我们什么?”
她看不见,摸了好一会也没找到在哪儿。
昨天晚上,陆薄言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下和苏简安说这件事的,他以为苏简安会忘记。
“一点轻伤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,“很快就会恢复。”
他皱起眉:“刚才威胁我的时候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?”
穆司爵依然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顿了顿,若有所指的说:“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我猜到了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她见不到我,只能到家里来找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顿了顿,“嗯。”了声,示意许佑宁继续说。
他只希望,这真的是一个惊喜,而不是惊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