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祁雪纯站在安静无人的客厅,透过客厅落地窗看向热闹的花园,觉得有些奇怪。
忽然想起了什么,转身问:“程奕鸣……知道程皓玟的事了?”
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,但外面是木制的,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,深深浅浅,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“窝里斗,太狠了,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。”
说完,祁雪纯上了车,“我要去找技术人员(黑客)了,严姐你跟我回酒店,还是去程奕鸣那儿?”
谁不爱惜自己的家族荣耀呢。
又说:“程家人多,个个都是程家人,但每个人的家底都不一样,靠的是什么,就是妻子的靠谱程度。”
“如果可以,我想将你揣入口袋……”他将她揽入怀中,轻声一叹。
“可是你摆明了不高兴……”她的泪水越滚越多。
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?
李婶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“明天下午跟我一起吃饭。”他答非所问。
白唐笑了笑,不以为然:“干咱们这一行,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,这才哪儿跟哪儿啊。”
祁雪纯心头咯噔。
案发地点,欧老的书房,已经被警戒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