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做出一个了然的表情，觉得合情合理，她没有思索太多，也不需要做任何判断。

康瑞城闹事的时候，艾米莉和苏珊公主两个人还在洗手间打作一团。

打开箱子，艾米莉从里面拿出一个相册。

“他的状态，好像感觉不到周围有人。”

“我下贱？我恶心？”唐甜甜突然笑了起来，“是啊，我多么下贱。为了你，我什么都可以忍；为了你，我离开父母，离开我的国家。我千里迢迢跟你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，我就是为了听你说一句我下贱，恶心！”

“威尔斯，你没有，我……”唐甜甜抓住威尔斯的大手，她摇着头，“不怪你，不怪你。”

顾子墨没有再说其他，目送顾子文将车开走，这才和唐甜甜上了楼。

陆薄言和穆司爵在一边，喝着酒，聊着天，看了一场八卦。

“他在酒店订了房间，你在这里住。”

关掉水，呼吸声撞击着整个胸腔。

康瑞城将苏雪莉抱在怀，“雪莉呀。”他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。

“我如果说，我没打算走出去，你是不是会更清楚一点？”

“十年前，我的母亲在一场车祸里去世，当时我也在，我很幸运我活了下来。这些年来，我经常去A市，就是找一个女孩。那场车祸让我的记忆有些不完成，但是我稀记得，有个女孩阻止我母亲从车里出来，最后使她葬身火海。”

“是不是想起了什么？”

“艾米莉，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了，你忘了自己的身份？”此时的老查理，哪里还是什么孤寡老人，更像是个暴君。

唐甜甜没有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