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

“你还真过来啊，”严妍摆摆手，“我晚上有通告，得去挣钱呢，你别来捣乱了，拜拜。”

但他知道于翎飞是大律师，跟她论法律法规，这件事到下个世纪也解决不了。

屋内蚊香早已点好，桌上菜肴飘香。

程子同没给台阶。

素……”

符媛儿见他换了一辆车，又是这副模样，登时也有点紧张，二话没说上车了。

“你跟她聊着，我去外面等你。”他吩咐了一句，转身往外。

“严妍？”她走进一看，登时傻眼。

是的，他口中的“符先生”就是爷爷。

然而第二天，他派人去公寓堵符媛儿，守了一晚上都没见人。

“程子同，你最好不要插手竞标的事情。”她冷声警告他。

“我约的人也已经走了，我刚才在那边谈事情，”他往咖啡馆的另一个区看了一眼，“竟然没瞧见你。”

她得去一趟公司，再去医院，然后回自己的公寓。

不能让他察觉她的怀疑。

车子开出停车场，往市中心开去。

谭竹身份证照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