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给陆薄言的短信被苏简安看到了,导致了陆薄言的大秘密泄露,可是苏简安又不让他告诉陆薄言。
她干脆直接问:“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?”
心疼他是有的,但干嘛要承认?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她的声音小而可怜,但还是有人听到了,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来不及拒绝就被陆薄言塞上了副驾座。
“送给你当见面礼。”滕叔说,“你们年轻的女孩应该更喜欢珠宝一类的,但是滕叔想送你这个。”
昨晚醉得不清不醒时,陆薄言说今天要带她来买衣服,买到把衣帽间的衣柜都装满。
他怎么可能喜欢她?
以前处心积虑的勾|引他,求之不得的事情,现在她不愿意。
“还有?”苏简安想了想,“哼”了一声,“你是不是想提醒我害陆氏损失了几个亿什么的?骗子,我都知道了,你才没有损失那么多!”
陆薄言腿长,迈出的步子很大,苏简安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,匆匆问他:“我们去哪儿?”
两年后是去还是留,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
唐玉兰一身低调的灰色定制套装,脚上是一双黑色的中跟皮鞋,头发精心打理过,妆容妥当,佩戴着一套价值不菲的祖母绿首饰,整个人雍容大气,有一种历经岁月沉淀出的优雅,看着让人觉得格外的舒服和亲切。
可是心底……却没有那种排斥感。
突然之间两个人就回到了刚刚见面的时候,生疏客气,好像这些日子的拥抱和亲吻都不曾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