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他回过神来，“杜明？查到什么了？”他眼神一亮。
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他转眸看向女秘书，“有人逼你这样做？”
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

于是她笑着上前：“谢谢司总，其实我的意思就是，大家互相理解……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话说间，阿斯和小路已悄然来到欧大身后，“欧先生，请你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。”阿斯说道。

她只是被情绪操控，陷入了伤感之中而已。

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他们之间有关系。

女人浑身都愣了。

办公室里，祁雪纯也正在询问莫子楠。

纪露露抬起头，与走进来的祁雪纯傲然对视。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
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
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
祁雪纯在脑子里分析，但凡逼人喝酒，一定不安好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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