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,她趁机说: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我不走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说,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
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那她宁愿永远只在彷徨里猜测,永远不要知道真相。
苏简安努努嘴,法医怎么了?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!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这是A市收费最昂贵的私人医院,环境堪比五星级酒店,有一家咖啡西餐厅24小时营业,还有一个声效堪比影院的放映厅,大花园里各种娱乐设施,高速wifi覆盖整个医院,据说A市的土豪们只愿意来这里看病。
陆薄言的眸底不着痕迹的划过一抹不自然:“我正好回家。”
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才五天的时间而已,他整个人就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,青色的胡渣冒出来,虽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俊美,却给他添了一抹病态。
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
苏简安扬起唇角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笑得一点都不勉强: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打量了一下苏简安:“你现在什么都没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