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他淡淡答应一声,在床边坐下,“原来你时刻记得我是你丈夫。”
更关键的是,深爱才会受伤,可这世界上最难的,就是从心底,伤肺伤脾的去爱一个人了。
但程子同跟她约好了,这段婚姻只维持三个月,所以她也没追究其中原因了。
程子同倒是自在,竟然躺在床上睡大觉了。
她不应该丢下他就走。
季森卓敛下眸光,她能说出这话,应该是调查了一番。
她是不是可以借着这点功劳,跟他要求一点什么呢?
其中一个人还说道:“病人个子很高,再多叫一点人来。”
“不用等明天了,我现在就跟你去。”她系上安全带。
记者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了,赶紧说道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真以为有料才来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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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她全都听到了,这也算是天意如此了。
她脑海里冒出自己头上缺一块头发的景象,不由地浑身一个激灵……
“子吟,你听我说,你知道马路边在哪个位置吗?”
这里的茶室星罗棋布,少说也有三十几间,想要找子吟也不容易。
“好,那我就等到,我能坚持到的极限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