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离开病房，程申儿“砰”的把门关了。“雪薇，当初都是我的错。我被偏爱太久，没有意识到。”等到他真的失去了，他才发现他的天塌了。

“关于那个男人的事，我这里有点新情况……”回到房间，祁雪纯便开始收拾东西。

他的手臂一紧。跟祁雪纯讨论八卦，八卦也变得正经了。

来的人都跟司俊风进工厂了，仓库区域偶尔进出个工人，也没人注意到她。祁雪纯听得头大，祁雪川和程申儿竟有了这样的瓜葛，她之前对祁雪川的那些警告，算是白说了。

天色渐晚，找羊驼的难度就大了，两人也不着急，一直沿着石子路往前走。程母仍戴着氧气罩，和她前几天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
“生活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平静的生活。”他都把话递到这儿了，她还不能明白他想说的，岂不是太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