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理期的前期太忙,休息不好再加上饮食不注意的话,这几天能要了她的命,以前好几次痛得进了医院。
“你要吃饭吗?”她叫来服务员,“点餐吧。”
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房间,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陆薄言。
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
苏简安仿佛知道陆薄言在叹气一样,像个又乖又软的小宠物一样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了蹭,陆薄言顺势把她搂得更紧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
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,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,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。
苏简安想了想,上一次看见彩虹,居然就是10岁那年和陆薄言在老宅看见的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
连这个都忘了?!
苏简安愣愣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,姓穆,我叫穆司爵。”
可潜意识里,她不希望这是梦,她贪心的希望这是真实的。
他狠狠地把苏简安按到椅子上,反绑着她的双手:“坐好,我让陆薄言也尝尝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!”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