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一度以为她对苏洪远的抵触情绪就是恨,但原来真正恨一个人,是想要他被法律制裁,恨不得他遭遇报应,在忏悔中度过余生。
六年前,陆薄言收购了这个酒庄。酒庄的气候和土壤条件都非常好,天生的葡萄种植地,几年内迅速打响知名度,出产的红酒被列为波尔多几大名酒之一,酒庄更是被评为最美的酒庄。
就在苏简安叫出陆薄言名字的时候,陆薄言攥住她的手,用力的往回一拉,把她从危险边缘抢回来,连步后退,退回了安全平台上。
第二次和第三次,几乎是一开始振铃她就把电话挂了。
虽然说得这么笃定,但陆薄言的心情还是不受控制的变得恶劣。
陆薄言几乎是同时甩开了苏洪远的手,把苏简安拉过来,范会长已经叫侍应生送上湿|润过的手帕。
他才发现小丫头的思路非常清晰,说起话来也很有说服力,旁征博引动不动就把人吓得一愣一愣的,不动声色的就让对方妥协了。
陌生的环境给了苏简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,她推拒着:“你、你还有工作。”
“唉唉唉……”
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,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,我总觉得……有事情要发生。”
“我不相信。”
陆薄言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,好像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理解支持:“去吧。”
苏亦承的手收成拳头,“洛小夕,不要再说了!”
说完心满意足的走出包间,回到座位喝了口咖啡,“唔,味道不错。”看向站在一旁的保镖,“你们要不要也喝点东西?”
无语中,她接到了家里的固话打来的电话,接通,老洛的声音传来:
“……”沈越川无语的带起蓝牙耳机,“服了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