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危险的时候父亲用血肉之躯护住他,疼痛之余,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到他的脸上,是父亲的血,他浑身发颤,紧紧的抓着父亲的衣襟,却没能挽留住他。
她猛地冲进去:“护士,苏亦承呢?”
曾经她最期待的脚步声,今天才发现那是一个巨|大的错误。
苏简安是想让江少恺送她去陆氏的,但现在陆氏楼下的记者肯定比警察局还要多,沉吟片刻还是作罢了:“送我回去吧。”
消防通道的楼梯一阶接着一阶,悠长绵延,仿佛没有尽头。
“……”洛爸爸没有回答。
“她那个性格,”苏亦承的声音里满是无奈,“永远不会变的。”
终于,脚步停在房门前,他缓缓推开深色的木门。
江少恺听见声响,知道苏简安还是被打到了,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到身后,一把攥住女人的手:“你这是袭警知不知道!”
她几乎是冲向医生的,“医生,我妈妈在怎么样?”
洗漱好下楼,不出所料,苏简安已经准备好早餐等他了。
“它大爷的。”洛小夕擦掉眼角的泪水,叫来空姐,“给我一杯香槟!”顿了顿,又说,“把你们飞机上的香槟全开了,机舱里的乘客不管头等舱还是商务舱,人人有份,我买单!”
洛妈妈知道洛小夕的用意:“我会说服你爸去的。到时候,你好好跟他道歉。”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洛妈妈顿时哭笑不得,“你从小就被你爸惯得无法无天,突然用敬语,我还真有点不适应。”
说完心满意足的走出包间,回到座位喝了口咖啡,“唔,味道不错。”看向站在一旁的保镖,“你们要不要也喝点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