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伤感又愤恨,“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,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,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……可是,这些根本没法入罪。”
紧接着,车上又走下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。
祁雪纯看清那三个字,顿时愣住。
众人笑了,既为女孩是个足球运动员感到稀罕,又为她的坦诚幽默。
司俊风抓着她,直接将她推进船舱,然后从外将船舱上锁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“他在公司里做的事,你都知道吗?”祁雪纯问。
碰上这种无法无天的人,祁雪纯身为警察,怎么能躲!
“你为什么跑来这里?”他冷声问,“你在查我?”
祁雪纯不客气的打开便当,她真饿了,“多少钱,我转给你。”
他又用这幅脸色朝办公桌后的人看去,“司总,你看这样做行吗?”
“喂,你干嘛!”她这才发现他一直在亲她,眼中干扰她研判案情。
“司总是我的老板,他让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了。”
“雪纯!”祁妈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
祁雪纯挽住她的胳膊,看似亲昵的俩闺蜜,实则是祁雪纯对她进行着强制措施。
管家接话:“太太,昨晚上先生有急事去公司了,他怕吵你睡觉所以没说,让我今早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