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从外面进来,正好看见许佑宁摔倒,冲过来已经来不及扶住她,只能在第一时间把她从地上拉起来。
“如果你确定你打得过八个人,就继续在这里呆着。”
朦胧中,穆司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他似乎从许佑宁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惊疑不定,还有……担忧。
即使她说过这两件事没有任何关系,陆薄言还是小心至上,她心里的小小感动终于变成了深深的感动。
周姨一推开门,就看见浑身湿透的穆司爵抱着一个湿漉漉的女孩跑回来,一进门就直冲向二楼的房间。
只要穆司爵活着,什么都好。
穆司爵把昏迷的许佑宁带到岸上,顾不及自己的狼狈,先解开她手上的绳子,不断按压她的胸腔。
这个晚上如同一场来得毫无预兆的暴风雨,许佑宁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浮浮沉沉。
她是许佑宁,她还有另一个身份,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,她的另一个名字算得上令人闻风丧胆,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微了?
一路上司机把车速飙到最快,但回到丁亚山庄,还是已经接近凌晨两点。
许佑宁又说:“你回去吧,我考虑一下我外婆转院的事情。”
“什么东西啊?”
渐渐地,许佑宁的舌尖开始发麻,胸口因为缺氧而微微起伏,她想起被Mike的手下沉入湖底时,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。
“滚。”陆薄言一个八筒扔向沈越川,“我老婆,凭什么围着你们转?”
沈越川对答如流:“摄影技术太菜入刑的话,你应该直接拖出去杖毙!”
许佑宁满心以为穆司爵吃完饭后就会走,然而没有,他坐在客厅和外婆聊起了家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