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起身洗漱后,一身轻松的出了门。
“呃……”所有的窃喜和准备好的调侃都卡在了苏简安的喉咙里,她看着陆薄言,目光开始无措的闪躲起来。
他就是故意的,就是故意的~
Z市和A市的天气大不同,这个时候还很炎热,她挑了轻薄的短袖装进行李箱,然后去收拾日常用品。
而现在,洛小夕愈是直率大胆的看他,他就越容易生出某些念头。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陆薄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,虽然血迹斑斑有些瘆人,但已经不流血了:“你不问问我怎么受伤的?”
“正在查。”小陈说,“但这种事,一般不是很明显么?”
江少恺太了解苏简安了,她这样的表情,指的绝对不是工作上的事情。
苏简安听一遍就懂了,又问:“奖罚制度呢?”
陆薄言合上文件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:“我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?”
“跟很多人一起喝酒,你很开心是不是?”陆薄言放下报纸,冷冷的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?”
苏简安努努嘴:“我只是还没等到合适的时机。”
洛小夕不敢动,双手用了死力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,传来疼痛一下比一下清晰。
洛小夕抬起头来,怔怔的看着沈越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