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司俊风叫住她，“你说的考验在哪里？我可是白白等了你一晚上的电话。”

阿斯不耐：“你话真多！抓到盗贼难道不好吗，你到底还是不是警察！”
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原来如此！

“妍妍……”

男人打量了一下，明白了，“你在等人？你想进小区是不是？我正好也进去，带你一起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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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坐在沙发上，悄悄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链子，链子上吊着一块铭牌似的东西。

程老嘿嘿一笑，“小女娃，你得叫我曾祖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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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件事，严妍从没听白雨提过。

祁雪纯亮出工作证：“警察查案，请你配合。”

严妍定了定神，拾梯而上，沿途都能看到这些字。

如果这个点忽然打电话，再不小心流露出担忧的情绪，他在外出差也放心不下吧。

说完，他又叫住祁雪纯：“你留下吧，这里也需要有人盯着。”

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白唐唤她的名字，试图将她叫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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