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啊。”洛小夕微微一笑,直视镜头,“我想对依然支持我的人说声谢谢,我不会让你们失望。”
“你在恐吓我?”苏简安突然不怕了,坦然看着康瑞城。她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,凭什么怕一个流|氓地痞?
虽然知道明天陆薄言一定会带她回去,但她还是想让陆薄言知道,她愿意回去了。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
雨声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,像是要把车内的人也和世界隔绝一样。
方正揉着还在泛疼的手腕,狠狠的啐了一口。
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
“那这次”洛小夕犹犹豫豫的问,“你们谁会赢?”
“你!”女孩明显没想到洛小夕会这么底气十足,瞪着她,却半晌都“你”不出下文来。
“泡个澡?”苏亦承问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够解释康瑞城的事情了,否则他们都会迟到。
遮光窗帘都已经遮挡不住阳光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。
陆薄言拿过手机,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,让沈越川把药送过来。
一楼到处人来人往,这么被陆薄言抱着,苏简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挣扎着要下来,陆薄言不答应放开她,她干脆把脸埋到陆薄言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