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总觉得事情没有陆薄言说的那么轻松,可是她自己也琢磨不出什么来,只有选择相信陆薄言的话:“所以我说他是个心理变|态。”
许佑宁点点头:“谁跟我一起去?”
所以,她只能尽快忘了在墨西哥发生的一切,好好珍惜以后和穆司爵在一起的每一天。
那时候穆司爵人在墨西哥,在电话里问过她这件事,她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,没想到穆司爵记住了。
因为一天到晚都在外面,许佑宁请了一个阿姨从早到晚照顾外婆。
帮佣的阿姨却是一点都不奇怪见到这种画面,给他们盛好汤饭,然后不远不近的站到了一旁。
一进房间,许佑宁就扒开穆司爵的外套,他胸口处的衣服果然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,怵目惊心。
陆薄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:“这是让他们闭嘴的最好方法。”
十分钟后,苏亦承的车子停在洛小夕跟前。
穆司爵饱含深意的盯着许佑宁:“你穿的也是我的衣服。”
穆司爵发现身后不对劲,一回头,看见许佑宁就像被击败的怪兽,痛苦的蜷缩在沙地上,眉心紧紧的揪成一团。
张扬的红和沉稳的黑,构成一幅异常和|谐的画面。
就和上次一样,有很多穆司爵不吃的东西,但穆司爵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,许奶奶要他尝什么他夹什么,俨然是一个谦逊有礼的晚辈,和平日里那个阴沉冷厉、杀伐果断的穆司爵判若两人。
从警察局的办公室,到外面的停车场,需要五分钟。
这个地方,似乎与生俱来就弥漫着一股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