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一把将程申儿拉入房间,“砰”的关上门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有些有钱人的孩子不争气,送去国外又怕吃苦,于是送到这里来学一门手艺,其实也就是打发时间。
于是她拿起了电话,正要拨下号码……忽然,她瞧见莱昂往某处撇了一眼。
“哎呀!”忽然,一个女人站起来,惊声低呼:“我的戒指不见了!”
但她没有动。
她的男人怒了:“司俊风,你真让你家保姆这么放肆!”
当晚,莫小沫又住进了祁雪纯家的客房。
“你不相信我吗?”程申儿不服气,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,我为什么不可以?”
人事主管是一个近五十岁的大姐,气质一丝不苟,即便在家身着睡衣,也丝毫没有懒散的模样。
白唐答不出来,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,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话说间,她又拿出了几套首饰,不是钻石就是翡翠,每一件都很名贵。
说着,他下意识想拿起盒子里的项链。
“因为她也姓莫,对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是她一直在限制我!”蒋奈立即反驳,“她凭什么决定我在哪里生活,凭什么决定我嫁给谁,甚至连我穿什么衣服,戴什么首饰,她也要限制!”
蓦地他转过头来,两人脸对脸,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