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,这是基因遗传,后天难改。” 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,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,你们破案都靠猜吗?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,我怎么能料到,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?”
祁雪纯点头,“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,她是的。” 女生已经被祁雪纯吓到了,坐进询问室的时候更是颤颤发抖。
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:“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,我问过其他同学了,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。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,而纪露露她们打人,并没有证据。” 助理一边开车,一边点头说道:“今天晚上家里人多,祁小姐很难查出来。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……” 不过也好,妈妈不在,她不需要时刻演戏。
他进了书房处理公事,静等她自己亮出目的。 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,她这才知道,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,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