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：……她要想回码头，估计只能用救生圈了。
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，只觉得有趣，“真哭的时候，再去安慰不迟。”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认错没用，那祁雪纯没招了，“你说怎么办？”他暗中松了一口气，心头却又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，说不清也道不明……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莫小沫说道：“我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侦探小说，那些侦探都好厉害，我不太相信。但碰上你和白警官，我相信了。”

然而游艇已经晃动起来，离开了码头。“你的公司为什么招聘程申儿这么年轻的员工？”她冷脸质问。

“有没有关系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，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，本来她是不能留的，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，就看你的了。”杨婶担心的蹙眉：“大少爷……警察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