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着行李下楼,从经常开的那辆旧车旁走过,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
这里是数学社,每一个人的水平都在90分以上,甚至还有在各校数学联赛上获奖的选手。
这不是普通斗殴,一旦动手就是袭警。
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,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
“有没有可能落在洗手间了或者休息室了?”有人推断。
他打开门,司俊风也是一言不发,抱起祁雪纯就离开了。
“这可怎么办啊,”大家为祁雪纯着急:“雪纯会不会受处罚?”
“不是遗嘱,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,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,是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“老姑父,老姑父?”司俊风大步上前,担忧的呼唤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很享受这种被人仰仗的滋味。
“雪纯,你可以来帮我吗?”司云喊道。
“不过我小瞧了你,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,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,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
江田正要开口,两辆公务车呼啸驶来,车身还没停稳,白唐和阿斯等警员已下车,迅速包围了江田。
话说间,一个痛呼声忽然从门口传来:“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“纪露露,和本案无关的事情,请不要多说。”宫警官严肃的提醒。